又哪里知道看起来再简单不过,有手就会的家务活怎会繁琐至斯!
明显能感觉到身后向她射来的视线几乎要把她射穿个洞来,江铃儿:“……”
江铃儿越发手忙脚乱,一时竟然忽略了身后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。
方勉强将那褥子平铺整齐,弯腰将地上的脏衣拾起,动作之大之莽撞不知怎的撞到了身侧半人高的花瓶,咣当一声,花瓶砸了下来!
江铃儿耳朵虽尖,但实在是身后阴冷的视线太难以忽视,她居然一时不察,等察觉到了也晚了。
她下意识弓起身,抱紧了怀里的脏衣,闭上了眼,然而想象中的头破血流并未到来,只一块修长的阴影覆上了她。
她一怔,霍然抬头,四目相接是小毒物一手抵住半人高的花瓶,另一手撑在江铃儿脸侧的墙上,居高临下俯视着她,一脸阴鸷又嫌弃:
“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。”
江铃儿:“……”
藏在脏衣下的手指蜷了蜷,杀气甚至都不屑隐藏,她毫不怀疑他想杀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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