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崇生垂眸看着她单薄发抖的背影,判断着她的状态,也判断着她适应与痛苦的界限。

        某个瞬间,忽然想起她在学校失联那天,她回来之后和他说,她后悔醉酒时和他说的话,请他当作没有发生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让她离开之后,让管家找来了她的医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心理学领域同样优秀的医生告诉他,祝静恩焦虑的症状已经持续很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愿意向其他人倾诉她的问题,包括对于医生也三缄其口。但她需要正向的引导,这是榷待解决的事情,否则对她往后的人生,影响会更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是那个可以让她开口倾诉的人,他会是她最好的“阿普唑仑”——是缓解焦虑的速效药,却又没有速效药的致瘾//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记住这个感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面色重新变得温淡,不再言辞声色俱厉,意味着今天结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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