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静恩犹豫了一会儿,摇了摇头。
人多的时候,对方总是以含笑地方式作出小动作,称是开玩笑。当她落单时,他才会像今天这般散发直接的恶意。教室里没有监控,她连证据都没有,无从下手解决。
赵崇生了然点头,“我来处理。”
他看着她低垂的脑袋,明明受了委屈,却像一个犯错等待批评的小孩。
“无论出于任何原因,你在受到伤害。不要纠结于‘是不是因为自身有问题才受到伤害’,重复质问自己,会让你成为自己的加害者。”
“我想你可以对自己好一点,对吗?”
他的声线不能用温柔这样的词汇来形容,只是比平常少一点点冷淡,却比任何哄慰都更有效果。或许不只是声音,当他出现对于祝静恩而言,就是一种安抚。
“去吃晚餐吧。”
她听话地朝着餐厅走去,在转弯处忍不住回头,赵崇生正在和特助交待着什么。
那些在她看来难以解决,让她反复迷茫和忧虑的困难,甚至不需要他亲自出手,吩咐给他底下的任何人都能办好。于他而言仿佛只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。
就像一滴水落进海里,不会造成任何影响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