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静恩走进浴室将身上的裙子换了下来。
看着裙子上颜料的痕迹,发了好一会儿呆,然后才将裙子放在水下用手搓着。
这样的事,在高中时期也时有发生,她自己也不知道这能不能算作霸凌。
因为有的人看热闹,有的人沉默不语,就像宋霓的说得那样,大家似乎都默认这是外来学生必经的遭遇。
当时她打电话给父亲,却总是得到一句不咸不淡的“一个巴掌拍不响,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”、“为什么别人都能处理好这种情况”或是“是不是你太敏感了”。
这些问题她想了一年又一年,至今也得不到答案。
有时候甚至就连她自己也在怀疑,她的痛苦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过度解读。
如果她没有错,她为什么解决不好这样的事。可是她又真的错了吗?
问题像是一团杂乱的线,越想要找到源头,反而把线缠绕得越紧。
祝静恩的双手和裙子面料反复摩擦,直到手上细嫩的皮肤发红,也没能完全洗去顽固的痕迹。其实她心里清楚地知道,洗不干净了,但还是想要用机械化重复的动作,来试图疏解压抑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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