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怎么和他解释这通电话其实是场意外呢。
她开不了口。
高雅缤有晨跑的习惯,见程不喜大清早抱着本书出门,挺少见,问她是不是去图书馆。
程不喜瞧着一宿没睡好,眼底落圈青灰,脸白得像鬼,摇头:“福利院。”
“之前做义工的那家福利院?”
程不喜说是。
她依旧穿得挺单薄,外边十度左右的天儿跟不觉冷似的。米白色菱格针织短衫,下搭不太紧身的浅色牛仔裤,勾勒出纤长细直的两腿,一双芥子色的牛皮平底鞋,很有秋冬气息。
顺黑长发简单梳了梳,随意披散在脸颊两侧,鹅蛋脸上干干净净白皙得像臻玉,整个人纤薄而又水灵。
“财院校花”的名号珍贵响亮,历届引来厮杀无数,多少人求之不得,但到她这儿总觉屈着她了。
“学分不是加过了,没必要再去了啊。”高雅缤天天见她这张脸,免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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