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举止腔调无不急迫,唯恐被他带走,而无法前去赴约,并且她居然学会了扯谎,还是在明察秋毫的大哥面前,脸贴脸。
“我,我去不了花东…”
她在乞求,那双眼睛像冬日里的晴天,湿漉漉,又雾朦朦。下巴线条很是细柔,在不算明亮的环境中有些精致的过分,而显得脆弱。
陆庭洲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伸出手,在她惊慌百倍的注视下,将她没翻折的衣领理好,宽大精实的手背停靠在她下巴。
一阵停顿后,转而捏住她下巴,缓缓上抬。
程不喜的下巴被他抬起,被迫承受他自上而下的注视。那目光锐利透亮似乎能将她看穿。
如此贪近的距离,她肤色细腻雪白无一丝瑕疵。
陆庭洲的大拇指指腹覆上她的唇,轻重搓揉。那是一点晕开的裸色唇釉。
“擦的什么?”他皱眉。
“后台、后台的人给的,说擦了上镜好看。”她结结巴巴地回答,很老实。
“是吗?”陆庭洲却觉得那人的审美一定奇差无比,擦了还不如不擦,但没明白讲,只是勾着眼尾:“太劣质,以后不许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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