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定的随堂考试也挪到了下周,有人欢喜有人愁,程不喜是欢喜的那个,正暗自松泛着,最最最不想看见的小红点还是出现了,来自于备注“哥”。
距离上一次说话还是去年春节,他回来得仓促,只匆匆吃了口年夜饭,程不喜甚至都没来得及说句吉祥话他就走了。
夜色里的背影依旧结实高大,脚步沉稳不拖泥带水。走之前给她转了五万块的红包,咂舌,甚至比陆家伯父伯母给的都多。
她领完后说谢谢哥,之后长达三百多天没有任何字面上的交流,直到他很突然的从特区回北城,并且以后也都留在北城发展,程不喜才意识到自己的好日子是彻底到头。
哥【怎么又穿这么少,不知道冷吗?】
果然又是因为这事儿,实话她才不冷呢。
她衣服有大半都是出自于高定秀场,没牌子没logo,主打一个小众暗奢,用的都是顶级的面料。
至于当大哥的这么芥蒂,因为她小时候寄人篱下,特别没安全感,经常光脚在地上跑,也故意穿得少,为的就是博取他注意,以此来获得他弯腰欺身拥入怀里很无奈的一句——“地板很凉,小喜,你就不知道冷吗?”
或许只有这样,她才能体会到浓浓的被在意,被呵护。
那样宽广温热的胸膛只属于她一个人。
而今想想,都是幼年时种下的业果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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