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真相大白,她也仅仅是选择摘下那块表,而非和他多说半句话。
不禁再次感慨,从前的小喜妹妹是真的不会有了——
可话又说回来,这样强烈的情感诉求,是在乞求妹妹的原谅吗?还是奢求她对你恩典的涕零?他分不清了。
程不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明显察觉日理万机的大哥心情不是很好,下巴线条锯得直挺挺的,更添冷峻严肃,以为是工作上的问题,就没多问。
他极少开车,但技术不输给任何一个人。
穿过两侧种满高大栾树的绵长夹道,风吹过,存积的雨水稀稀拉拉掉落下来,砸在车玻璃上,明黄灿灿的路灯被模糊成遥远的光斑。
雨后的视野墨中透着冰蓝,四面八方碎金点缀。
程不喜觉得他今晚车开得格外慢,一瞥仪表盘,才30出头,“为什么开这么慢呀……”她有些坐不住。
“很赶吗?我记得是明早的课。”他扬了扬眉,嗓音清淡,滴水不漏。
“就...想早点回去复习,明天有考试的。”
“嗯,阴雨天路不好走,还是开慢点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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