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人吗?助理?秘书不可能穿成这样,并且那位秘书程不喜从前见过,是个男的。
陆庭洲看见来人,短促地皱眉,似乎也有些意外,但无暇他顾,对她吩咐说:“带二小姐去换身衣服,淋了雨。”
程不喜脱口而出:“不要。”
女子的动作一僵。
陆庭洲听出她话音里带着哭腔,皱眉看去。只见她一双眼睛雾濛濛的,阴雨天显得格外楚楚可怜,看来刚才那一下是真受委屈了。
他见不得她哭,从小到大只要她一哭,再硬的心肠都会□□碎,几乎是同时软了腔调:“哭什么?”
程不喜倔强地不让眼泪掉落,咬牙否认:“没哭。”
陆庭洲绷着下颚没表态,只是捏住她下巴往上抬,审度片刻后又松开。用眼神示意那女子去放洗澡水,将程不喜往屋里带。
程不喜想挣脱,但是他手劲儿太牢固,像金丝一圈圈缠绕起来的锁链,固若金汤的罩子,挣脱无门只能揣着委屈任由他摆布。
这里原本是闲置的书屋,陆庭洲临时叫人辟出一间办公室来。
他刚从特区回来,属于“百废待举”的状态,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置备,空荡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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