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说到这份上,陆庭洲也没打算就此揭页,而是眉清目冷、不急不缓地补充,似乎是在给她立规矩:“下次着急回来,可以打电话,家里那么多司机。”
“或者打给我,就不会有今天的事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,没有看她,而是在看杯中浮沉婉转的茶叶。
新到的太平猴魁,陆伯父的最爱。
程不喜小时候不懂事儿,还拿它煮过茶鸡蛋,露天支个帐篷,捡干树枝烧水,白白糟蹋了好些,为此还讨了顿批。要不是陆庭洲替她兜着,现在指定是看一眼都自觉折寿。
毕竟这玩意金贵,就是一堆白花花的钱票子。
茶烫,腾腾的热气散尽,给他漆黑的瞳仁覆上一层水润的雾气,眼平柔了几许。
没有刚才那么冰冷了。
只不过这番话实在经不起考究,程不喜本来就觉得委屈,莫名其妙被造谣不说,还挨了顿批,“你又没说你今天回来…怎么打给你?再说了,学校那种地方……”她声音越说越低,本就细得像蚊吟。
“我刚才说的,听清楚了吗?”陆庭洲打断她,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心疼的,“也不知道多穿点儿。”
似乎很没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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