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浓烈的事物往往都不长久,犹如转瞬即逝的烟花,可这年年岁岁相似的花,见证了岁岁年年她的成长。
倒也算是,功德一件吧。
回忆截止,陆庭洲的视线从窗边收回。
本以为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了,谁知道他侧过身来继续追问:“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坐他的车了,家里的司机呢?”
程不喜的身躯再度一僵。
他好像格外关心这件事,来回反复地试探。
说试探,倒不如说是问责。
清漠眼帘半压着,指腹摩挲装有热茶的杯身,声音沉静有力。
明明语气平淡,态度却如堕云雾里。
上位者的心思一如既往难猜,方方面面,但有一点程不喜可以肯定,那就是他对于沈修时今天送她回来这件事,是不满、甚至是抱有敌意的。
至于原因....无从得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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