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只是,小友如今竟是奴仆之身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越颐宁发现阿玉的脸色似乎从头到尾都未变过。此时,他开口的声音温和依旧,春雨般淅沥: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不怪这个老人会有此疑问。阿玉虽只着素衣、无冠无带,但周身气度与奴仆相去甚远。更何况,她可没有真的将阿玉视作奴仆,连做衣衫的布料都是与她的用度相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越颐宁默默腹诽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人家:“小友家主事的,似乎是一名女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人并未说什么特别的,但越颐宁莫名觉得,他这句话说出口后,阿玉的神色柔和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笼罩他周身的春雨停了。万物复苏,连风里都徜徉着萱萱暖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玉轻声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人家若有所思:“小友与她,也算是缘份深厚了。卦象上,她于你有救命之恩,有再造之德。如此缘份,放在俗世,合该做夫妻才尽善尽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,小友之象不止于此。我接下来说的,许会冒犯,还望小友谅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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