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我就知道你最……”沈弋早就准备好的应付话脱口而出,随后眼眸睁大里面盛满了难以置信的诧异。
愤怒红晕瞬间爬上俊脸,嘴角气得微微抽搐。
从穿开裆裤就认识的关系,当然知道戳对方什么地方最疼。
沈弋愤怒中又带着一丝诧异和茫然。
不应该啊……
云枭向来好哄,而且她知道出身是他最大的禁忌,云枭心疼他,从前不管怎么争执都不会用这事攻击他。
而她今天竟然这么自然地脱口而出,就仿佛完全不在乎他了,轻松的就好像……
这只是她最微不足道的攻击方式。
一句连祖宗都不带的文明话,连攻击都称不上。
滔天恨意和怒火在云枭身体中烈烈燃烧,没有浇灭一丝一毫。
那些痛苦需要敌人们的血与哀嚎来抚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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