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精神病？大家都这么说。”黎雾早就习惯了，还悠然自若的偏过头看向聂薇笑了一下：“吓到了吗？”
聂薇咧开嘴，大大方方的伸出手拍在她的肩膀上：“这就想吓到我？我可是你的前辈呢，看过的怪人怪事那么多，你这才哪儿到哪儿，何况……你还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有意思？”
聂薇真诚道：“浑身上下写满了靠谱俩字。”
黎雾还挺意外的，并且郑重其事的点头：“是的，我超靠谱。”
聂薇：“……”
夸你俩句你咋还当真了呢。
新增一道注视从不远处传来，黎雾敏锐的捕捉到了此前西装男何存羽旁边站着一个青涩的少女。
少女面无表情，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黎雾，好像并没有聚焦一样。
在被黎雾注意到之后，她又微微笑了一下，这笑脸格外成熟体面，一点也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，笑容结束她张了张嘴，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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