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陆明渊却忽然“呀”了一声,带着几分懊恼拍了拍自己的脑门。
“瞧我这记性!刚刚背《滕文公下》时,竟漏了一句!”
他清了清嗓子,重新念道。
“……段干木踰垣而辟之,泄柳闭门而不内,是皆已甚。迫,斯可以见矣。”
“我刚刚背到‘不为臣不见’,直接跳到了‘段干木’。
中间这句‘古者不为臣不见’,竟是说重了。”
他一脸歉意地看着陆明文,真诚地说道:“看来只看一天,终究是根基不稳,错漏百出。”
“明文哥苦读十年,学问扎实,想必是一时太过劳累,竟也没注意到小弟的错处。是小弟的不是。”
“噗——”
陆明文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,眼前阵阵发黑,喉头一甜,险些喷出一口血来。
羞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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