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政敛去深沉的眸光,轻笑道: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又不行?”含光不解。
“你叫这个名字,朕叫什么。”
他生于正月,正通政,就叫赢政。
什么嘛,这么好写的名字竟然被父王占了,含光只觉得自己生晚了,要是再生的早一点,这个名字就是她的了。
恨不得捶胸顿足。
上天好不公平呀。
她也想叫正。
“父王,那你跟我换换嘛。”她摇了摇嬴政的胳膊,“跟我换换嘛,父王。”
嬴政眉心跳了跳,他那么多子女,只有她敢说这样胆大包天的话,得亏是个稚子,他堂堂秦王还不至于和一个乳臭未干的稚子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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