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知道什么是信服?”嬴政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当然知道了,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。”被小看了,含光很不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嬴政知道她或许真的懂什么叫信服,却不想顺着她的话说,反而想逗逗她:“那你说说,什么叫做信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们认可你,相信你,追随你,要求他们去做什么事,没有任何犹豫去做,就是信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需要信服,黔首也会认可我,相信我,追随我,臣服于我,我所说的话,他们不敢不从,我要做的事,他们不敢不听,我想要达到的目的自然而然就会达到,何须要他们信服。”嬴政淡漠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含光摇摇头:“这样不好,这叫威胁,叫恐吓,这叫将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,用鞭子去鞭打他们的脊背,逼他们弯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嬴政眸光冷淡:“朕哪里又让他们弯腰,他们本来就要臣服于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的?”父王怎么能说的这么理所当然,含光自己都不敢这样理所当然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嬴政却觉得她果然还是个孩子,尚有些天真:“因为朕是天子,是秦王,而现在朕并得六国,是始皇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按父王这样的说法,周天子是上一任的天子,那百姓不也应该臣服于他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若说出这番话的是个臣子,嬴政就让他当场人头落地,偏偏说这话的是个五岁的稚子,还是他的女儿,他只能冷着脸说:“因为周为火德,秦为水德,五行中水克火,这是自然的循环往复,代周是天命所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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