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,永昌侯府前院书房内。
林弘脸色铁青地坐在太师椅上,地上是一片狼藉的碎瓷片,显然是刚摔了茶杯。
王姨娘跪在地上,发髻散乱,哭得梨花带雨:“侯爷明鉴!妾身冤枉啊!定是有人陷害妾身和清清
那马场的人胡乱攀咬,妾身怎么敢做出谋害嫡女这等猪狗不如之事啊侯爷!”
林清清也跪在一旁,小声啜泣,肩膀耸动,看着好不可怜。
林弘胸口剧烈起伏,指着王姨娘,怒道:“冤枉?陆世子亲自查出的证据,难道也是冤枉你不成?!
那动了手脚的马夫,虽咬死了不认主使,可他家中突然多出的二百两银子是哪里来的?!
还有,他一个外院马夫,如何能认得你身边的陪房?!”
王姨娘哭声一滞,眼神慌乱了一瞬,随即哭得更凶:“妾身不知……妾身真的不知啊侯爷!
定是那陪房背主忘恩,被人收买了来陷害妾身……侯爷,妾身跟了您这么多年,为您生儿育女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您可不能听信外人一面之词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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