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睡眠并不安稳。
梦境光怪陆离,最终定格在前世那场她竭力想要忘却的噩梦
唢呐声声,吹奏的却不是喜庆,而是压抑的呜咽。
她穿着并不合身的大红嫁衣,头顶着沉重的赤金凤冠,像个被操控的木偶,被喜娘搀扶着,一步步踏进顾家的大门。
没有新郎迎亲,没有热闹的喧哗,只有两侧宾客投来的或怜悯、或鄙夷、或看好戏的目光。
“听说就是她,不知廉耻,深夜私会外男,被撞破了才不得不嫁过来……”
“永昌侯府的脸都让她丢尽了……”
“顾公子也是倒霉,摊上这么个……”
窃窃私语如同冰冷的针,密密麻麻地扎在她心上。
新房里,红烛高燃,却驱不散满室的冷寂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房门被猛地推开,带着一身酒气的顾晏廷踉跄着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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