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听说你今天去诗会了?还作了首了不得的诗?千劫戮身浑不怕,要留清白在人间?”他重复着听到的诗句,眼神里充满了惊喜与骄傲
“娇娇,你……你怎么会写出这样的诗?”
林焦焦心头一跳,面上却不动声色:“不过是偶有所感,胡乱写的罢了。
倒是你,边关苦寒,这次回来,可还适应?”
陆昭烈见她不愿多谈,虽然满腹疑问,却也顺着她的话头转移了话题,兴致勃勃地说道:
“适应!怎么不适应!边关哪有京城好玩!我给你带了好东西!”
他说着,像个献宝的孩子般,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裹,从窗口递了进来:“喏,路过陇西时买的蜜饯,据说甜而不腻,你尝尝看喜不喜欢?”
那油纸包还带着他怀里的温热。
林焦焦看着那包蜜饯,又看看窗外少年亮晶晶的、满是期待的眼睛,终于忍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这一笑,如同冰雪初融,春花绽露,带着这个年纪少女应有的明媚与生动,驱散了这连日来的阴霾与沉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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