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聒噪。”林焦廉淡淡吐出两个字。
她身后一名侍卫身形一动,众人只觉眼前一花,那嚷嚷得最大声的叔父就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,声音戛然而止
侍卫的手已按在他肩膀上,看似没用力,他却脸色煞白,冷汗涔涔,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了。
其余家丁更是噤若寒蝉,不敢动弹。
林焦焦这才重新看向阿阮,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:“阿阮姑娘,我并非为你叔父之事而来。
只是听闻你因坚持古法金针渡穴而被家族排挤,恰巧,我对此法略知一二,心中有些疑难,想向姑娘请教。”
阿阮清冷的眼眸中终于闪过一丝极淡的波动。
金针渡穴乃是极为冷僻的古法,知晓者寥寥,这高门贵女,竟真的知道?
林焦焦不等她回答,目光扫过她那脸色发白的叔父,声音冷了下来:
“至于这些不相干的人,若再敢骚扰姑娘行医济世,自有王法处置。
或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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