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兄……阿兄……”她泣不成声,滚烫的脸颊贴着他冰凉的衣料,贪婪地汲取着那点能让她镇静下来的松木冷香,“有人害我……救我……我不要嫁顾晏廷……死也不要……”
江浔的身体瞬间僵住,手里的紫檀狼毫笔“啪”地一声掉在奏折上,殷红的朱砂晕开一大片。
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抬手把这个滚烫的、软得不像话的身体推开。
太失礼了!成何体统!
可怀里的人抖得那么厉害,他抬起的手,就那么硬生生顿在了半空。
他能感觉到她的不对劲。这体温高得吓人,呼吸急促,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,又软又烫地贴着他。
这不是正常的模样。
书房里静得可怕,只剩下少女压抑的、破碎的呜咽,还有她自己那快得像要蹦出来的心跳声。
林焦焦把脸埋在他胸前,哭得忘乎所以,根本没看见,男人那总是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微微动了一下,白玉般的耳尖,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一点点漫上可疑的薄红。
“怎么回事?”他开口,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许多,带着一种极力压制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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