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裴文礼总觉得今日的云朝槿甚是好看,比往常都要明艳。
“我答应朝槿的事,从没忘记过,不知朝槿答应我的事,可曾记得?”
裴文礼说了这么多,最想的事还是让云朝槿刺杀裴衍。
以前他的打算是等云朝槿刺杀了裴衍,他将一切再推到云朝槿身上,一箭双雕。
但经过这两日的变故,他突然改变了主意。
待裴衍死后,留下云朝槿供他解闷,也不是不可。
“不记得了。”云朝槿气还没消,嘴硬道。
裴文礼笑了笑,“我就知道朝槿动气了,还说没有。”
云朝槿侧着身子,不与之搭话。
她暂时还未想出一个万全之策,不能与裴文礼彻底撕破脸。
因他手上,拿捏着他们谋划的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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