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毕她不在意,提步离去。
“朝槿是忘了我们的以前吗?”裴文礼伤心道。
云朝槿皱了皱眉,没搭理。
谁知裴文礼不放弃,继续说道:“朝槿亲手绣制的鸳鸯荷包还在我身,可朝槿的心已不在我身上。”
一句话,让云朝槿眼前一黑,虽没晕过去,但脸色瞬间白了,像是听见了什么惊悚之事。
“你说什么?”她转身,咬着几乎无一血色的唇,苍白无力之声。
“朝槿绣制的荷包,我一直带在身上,朝槿真的要狠心与我生分吗?”裴文礼说着话,还从怀中掏出荷包来。
看着那熟悉的鸳鸯赤红荷包,云朝槿瞳孔骤缩,羽睫瑟瑟抖动,紧咬的唇沁出一缕血痕,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刺骨寒冷。
这荷包是她和裴文礼互诉心意后,他说不能时时刻刻与她待在一起,想要个荷包睹物思人。
她便绣制了这个荷包。
上辈子这个荷包送出去后就没再现身,这辈子重生,她一心扑在裴衍身上,竟忘了还有这个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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