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云朝槿不明所以,“二爷怎么了?我与夫君回府那会子,还遇见二爷了,有一搭没一搭说了两句,就各自走了。”
她像说家常一样,将这件事说与裴衍听。
裴衍并未接话,“离远点就是。”
柳儿知道那些事,定是与裴文礼一起试过了。
裴文礼心思深沉,云朝槿是他的妻,在查清楚刺杀事之前,他还是会护她周全。
“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都听夫君的。”云朝槿不与之反驳,什么都欣然应下。
“去吧。”裴衍拿起呈贴继续看。
云朝槿在原地站了一会,“夫君今夜可来我房中入睡。”她提要求。
“有事!”裴衍头都不抬。
“夫君现在不好意思,待灭了灯,上了床,就不必拘着了。”云朝槿软着腰肢,手指又要往他身上抹去。
裴衍眼疾手快抓住了,“不需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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