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视线太过阴鸷,云朝槿身子不住颤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上辈子她几次暗杀裴衍,无一例外全部失手,最后惹怒裴衍,被挑断手筋脚筋丢出国公府。那惨状光是想想,就让人浑身汗毛竖起。

        纤柔手指缓缓伸出,抓住他手掌和胳膊,“这匕首是我带在身上防身的,不是夫君想的那样,夫君误会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话时泪珠顺着面颊流下,弱柳扶风,我见犹怜,旁人看了都要心生几分不忍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裴衍自幼阴鸷,不近女色,云朝槿的娇软对他来说不起波澜。他心思都在刚才的刺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狡辩!”他甩开云朝槿的触碰,怒斥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动怒,用了十足的力道,云朝槿身子重重撞在墙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!”她顾不得身体的疼痛,重新扑到裴衍身上,搂着他脖颈半坐在他腿上,眼眸含着水光盯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怎能因为这一点小事就误会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事!”裴衍抓住她乱动的手,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,压迫姿态,“枕头下藏匕首,如若没发现,这匕首怕已经刺进我身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晶莹泪珠从云朝槿双眼不住滚落,她委屈地摇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承认?”裴衍凛声质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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