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何意,我为你以后谋划,还是害你不成?”国公夫人被儿子接连训斥,心中委屈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底是自己的母亲,裴文礼又不能真的怪怨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并非要埋冤母亲,而是云朝槿,云朝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说到这里,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和云朝槿之事,并未告知母亲。一是怕她沉不住气,二是怕她接受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云朝槿怎么了!”国公夫人等了好半天也听不到后话,不由催促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文礼话语几次要出,终归是不知道怎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快说呀!”国公夫人等不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文礼纠结万分,最终咬着牙道:“云朝槿和我有私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!”国公夫人瞪大眼睛,承受不住全身泄力,从椅子上滑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!”裴文礼吓到了,忙过去搀扶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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