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赚一亿,是为了自己养老。
她不知自己是否能回去,只能既来之,则安之。
沈恰话音刚落,便有人申请连线,接通后,是一名看起来约30岁的男人。
简单扫了一眼男人的五官,沈恰不由凝眉。男人印堂萦绕着淡淡的黑气。
“你是什么情况?”沈恰问。
朱天青搓搓额头,开口:“我想咨询一个事,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吧,我都不好跟我家人讲,怕他们觉得我失心疯了。说起来,这事儿挺邪乎。”
“你说。”沈恰隐约觉得,男人口中的事跟萦绕的黑气有关。
“我叫朱天青,是一个无业游民。三天前,我跟我朋友去喝酒,地儿是他找的,有点偏,我们喝完酒出来那会好像是凌晨一点过,怪的是,还起了一层雾,朋友说要送我,给我拦了一辆出租车,怪就怪在,这车上。”
沈恰开口打断,问道:“你还记得有关车的细节吗?”
朱天青挠头,冥思苦想:“我当时喝醉了,依稀记得自己瞥了一眼车牌号……好像全是4。”
【打电话问问兄弟家人吧,没准有概率得到一句:什么!他十年前就已经死了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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