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喘息着,用房卡打开了最近的一间房。
黑暗中,浓得化不开的酒气扑面而来。
江灼踉跄一步,身体里那股燥热仿佛化作了千万只蚂蚁,啃噬着他的骨血和神经,逼得他快要发疯。
他本想摸索着去床上躺下,等江屿过来。
可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,他注意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。
月光如一层薄薄的轻纱,温柔地笼罩在她身上。
她穿着一条吊带睡裙,纤细的肩带堪堪挂在肩头。
裙摆刚过大腿根,下面一双腿修长匀称,此刻显得愈发勾人。
只一眼,江灼浑身的血液就轰地一下冲上了头顶。
理智的弦彻底崩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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