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姜愿感觉呼吸都在痛。
她想起自己费尽心思买的性感睡衣,想起那些被他以“工作忙太累了”为由推开的夜晚。
他说他是尊重她,爱护她,可原来只是因为他不屑碰她。
四年,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他甚至连最后的体面和尊严,都没想过要留给她。
现在,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,一个鸠占鹊巢的前妻,做了这种龌龊事,竟还敢带着孩子过来挑衅她。
血气直冲头顶,姜愿气得脑子发昏。
她一把握住桌上那杯冰水,指节微微泛白,整个人都在细微地发抖。
就在她大脑一片空白,准备将那杯水尽数泼向对面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时。
肉乎乎的小手突然伸了过来,小手上捏着一颗沾着奶油的樱桃。
旁边两岁的小团子仰着白嫩的小脸,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清澈见底,奶声奶气地对她说:“姨姨,果果,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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