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漫坐在餐桌前,一脸无辜地展示自己还湿漉漉的手掌:“我明明刚洗过的。”
一家人也快有一年没见了,虽然平时也保持着定期通话的习惯,但毕竟不如面对面来得亲切。
吃饭时,简漫先例行询问老父亲的身体状况,他前几年心脏出问题,做了个挺大的手术。
简宽道:“上个月复查,医生说都挺正常的,就是要一直吃药,平时多注意。”
李云静在一旁补充:“医生还说,要他保持心情舒畅,别有太大压力。你爸这人就是爱操心,我看他这心脏病就是操心操出来的。不过现在好了,你找了个稳定工作,还离家挺近,他也没什么可操心的。”
简宽表示不同意:“谁说没操心的了,云城现在那房价多贵啊?比京市虽然好一点,但之前我在医院里花那么多钱,现在家里存款还是不够给漫漫付首付的。”
“爸,我妈说你爱操心就是没说错。”
简漫这次跟李女士统一战线,“我也没要你们给我买房啊,想买房我自己会攒钱的。”
简宽:“你那工资一个月才多少…”
简漫不满地瞪他一眼,为自己辩驳:“我这不是还年轻吗,而且就算自己买不起,等我找男朋友或者结婚了,两个人一起奋斗还不行?你们这房不也是当年自己工作攒钱买的吗。”
这话一出,像是触发了什么敏感词特殊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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