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延淡声道: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星河梗着脖子,问道:“敢问陛下,这宫里的规矩是不是让人成为木头一样,便是受了辱骂欺负也不允丝毫反击,合该生生的受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延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女人,半晌,他淡声回道:“制定宫规,是为有序,自然不是为了强压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星河听了这话立马来了精神:“若这么说,臣女并没有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她便将今日与李晴儿的争执一五一十的学给了赵延,又道:“是李晴儿辱骂我勾引陛下在先,我受不住屈辱才反击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星河说话的时候,赵延一直耐心的在听,等她絮絮说完,他瞧着她像是得了理一样的趾高模样,遂扯了扯嘴角,反问了句:“她说得有错吗?难道,你没蓄意勾引朕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星河登时气急,脱口道:“陛下若是认为臣女是处心积虑的攀附之辈,那臣女这就离宫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延蹙当即蹙起了眉,连同说话的音量也跟着不自觉的拔高:“反了你了,朕一句也说不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星河回道:“陛下是天子,您要训诫臣女,自然是使得的,只是,臣女也有自己的尊严,臣女誓死不受那些秀女欺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延头次见小女人冷下眉眼的模样,那眉目间透出的英气果决让他一时恍惚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他声音温和了些,开口对她道:“起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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