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南溪上前一步,将先前从楚行简手里骗来的伪造信,先递给小舅舅、阿兄过目,再递到族长手中:

        “族长,这便是我二叔冒充我爹爹写的信,信中唆使我去刺杀谢相,幸好我及时醒悟,未对楚氏一族造成危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胡说!”楚行简见南溪拿出伪信,便知自己上了侄女的当,气得指着她鼻子骂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信就是出自你父之手,他才是那个让楚氏有灭门之灾的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是吗?王嬷嬷,把我爹平日里写给我的信拿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南溪接过信,凑到族长手拿那封伪信旁边,纤纤玉指在伪信的“南溪”二字上点了点:

        “族长请看,我爹爹平时都称我作‘溪溪’,而这里,却如其他人那样称我‘南溪’,此为第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爹爹常年驻守西北边城,西北军中用的都是麻纸,且不漂白,而临安特产便是白而细腻的小竹纸,便如这张伪信纸这般,此为第二。

        皇恩浩荡,将小女许配给谢相为妻,二人交换婚帖,是经过我爹爹同意的,他又如何会置女儿生命安危于不顾,让手无缚鸡之力的亲生女儿,去行刺自己夫君?此为第三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