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爹爹酒后写了首诗,不知怎么就传到官家面前,说我爹爹讥讽官家‘不向关中兴事业’,是谋反。可我记得我爹的信上写着‘此獠不除,难报圣恩’,忠君得很,哪来的造反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行简的小心肝啊,如同钱塘江上的弄潮儿,忽而被抛上浪尖,忽而被拍到谷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顿时急红了眼:“对对对!我大哥从没想过造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没见过反诗,但楚行简相信是真的,大哥就是这样的人,一饮酒就耍豪迈,自己出首大哥陷害大臣可以,还能戴罪立功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官家直接定罪大哥造反,他二房也难逃牵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,谢相公成了我夫君,他对我体贴入微,对爹爹的信必不追究。”楚南溪装出一副娇羞小妇人神态,并信誓旦旦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叔,那封信还在吗?只要将它交给我,我保证,夫君会拿着信去向官家解释,我爹爹是忠臣,那首诗根本不代表我爹有反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信上的狠话,那不过是岳父对女婿的恨铁不成钢,是私怨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爹爹平安回来,二叔你才能去接手楚家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南溪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封伪造信上,她担心楚行简狗急跳墙,毁掉那封信,那么自己还真不好对付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楚行简有些被侄女绕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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