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南溪从袖筒里、拿出那把没任何装饰的带鞘匕首,从容将它交回到二叔手里。
还好她聪明,为了不让二叔生疑,昨日与谢晏达成协议后,便向他要回了这把匕首。
唯一的罪证就在眼前,也说明楚南溪确实没动手,二叔二婶同时松了口气。
他俩不约而同的挺直了背,楚行简双手拢入袖中,卢氏也松开搀着楚南溪的手,与她拉开了距离。
咦?门口的亲热呢?
这两日,楚行简夫妇过得真煎熬,愣是没打听到相府任何消息。
说什么都没发生吧,他们派去放火、杀楚南溪灭口的人始终没回来;说发生了什么吧,也没见相府、官府找上门来问罪。
按计划,今日早朝,本该有殿前司来府传召,让他带着楚行舟骂谢晏误国、让女儿借大婚杀谢晏的信件入殿,他也能因出首兄长立功。
可左等右等,只等来回门的侄女。
“既然没事,你进去给祖母磕个头就回吧,我们不过是你叔婶,没道理留着你,反让谢相公担心。”
卢氏早没把楚南溪看成是将军府的人,更何况,她那小驴车上,明显什么也没带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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