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李内侍读信的时候,他联想到昨夜在书房里看到猫小子的那些举动,所有的不解都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确实完美。不过,那小子是如何得知周秉义有这封信?”沈不虞双臂环抱胸前,“这人得尽快找出来。如果合适,可以让他到皇城司任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得了吧,皇城司要他做甚?他武功不行,做不了你亲从。你的察子只要会趴屋顶、听墙角就行,需要懂手艺活吗?”谢晏无情嘲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不虞白了他一眼,不屑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你机宜司又有多高明似的,还不是靠把女人送别人床上套情报?我可要提醒你,女人都善变,你可别被她们给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个乌鸦嘴。走,咱们也别回去了,到青云庄吃鱼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青云庄?是河豚上市了吗?去,必须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什么了?皇城司的人与河豚最配......都一样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扶光,你别逼我说好听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晏真的心情大好,不为别的,密码簿弄到手,那批走私北弓送货的时间、地点就全得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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