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分未至,天黑得早。
不是什么年节,府里四处也都早早熄了灯,正院也不例外。
亥时过后,春花按小姐交代,悄咪咪把她叫醒。
屋里并未掌灯,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廊下灯光,她给小姐挽了个男式发髻,再穿上合身的夜行服,小姐顿时成了位俊俏小郎君。
楚南溪对春花指指她的床,拿起秋月找回来的猫脸面具,推开后窗,消失在微凉夜色之中。
十五岁的小丫头就这审美爱好,好在这张黑猫面具非常贴合,与黑色夜行衣十分相衬,意外有些俏皮可爱。
“楚潆是吧,再相信一次你写的野史。”
楚南溪在路边院墙暗影里疾走。晚膳后借口散步,她已走过一次这条路。
据野史记载,川陕宣抚使张忠,告发爹爹勾结北狄的密函,此时正藏在枢密院都承旨周秉义的书房里。
昨日谢相大婚,今日休沐,那么明日这封密函便会送到御前亲拆。
谢晏说,他能保爹爹与刺杀无关,可他不知道,爹爹还有另一个罪名,那就是私下接受北狄皇帝封爵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