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前,谢相公迎回官家,鼓励将士不畏强敌,坚守临安之时,你又在哪里?”
楚南溪声音温润悦耳、字字清晰。
身旁的王灿儿双手捧脸,一脸痴迷的盯着正在王婆卖瓜、侃侃而谈的表姐。
人的理智与失控,往往就在一念之间。
“他在霸人良田、逼良为娼!”终于有人醒悟过来,大声替赵衙内回答。
一个劣迹斑斑的衙内,仗着自己是皇室宗亲,姐姐是张贵妃的弟媳,爹爹是临安府尹,整天带着一帮狗腿子横行乡里。
他们凭什么要听赵衙内鼓动,去欺负人家一个小娘子?
“对!神火枪就是谢相公带着我爹他们造的!”
一麻衣少年从人群中挤出来,他神情激动,痛快朝楚南溪跪下,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头。
楚南溪细看,正是大婚那日、痛骂谢晏将匠户归军户管控的少年。此时,少年身穿孝衣,想必他娘已过世。
那少年磕完头才向众人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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