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是谢相夫人的婢女,在下多有冒犯。只因刚才卖皮具那一家三口,长相不似夏人,我们怀疑他们是北狄细作,这才......”
还好是个识相的。
楚南溪暗暗松了口气,装作不高兴的样子,嫌弃道:
“春花,还不赶紧把东西送马车上去。本夫人可不管什么细作粗作,相府的鞭子断得快,谁敢挡了你的路,本夫人不介意试试新鞭子。”
“是是是......”
两个纨绔擦了把汗,正要退到一边,就听对面传来赵小衙内赵西风的声音:
“慢着!宰相夫人了不起吗?抓细作是临安府头等大事,若夫人放跑了北狄细作,只怕谢相也不能替你开罪。除非......”
赵西风拖着长音,一双鼠目四下转了两圈,这才拱手肃色道:
“除非谢夫人......请出御容!”
四周的吃瓜百姓都愣住了,还没想清楚赵小衙内何出此言,便听见赵西风带头桀桀怪笑起来,他就是赌楚南溪不会为这小事用御容。
“这种小事谢夫人就要请御容?据我所知,御容只能用三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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