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着出府的游廊,他们缓步而行,楚南溪若有所思、垂眸不语。身旁的春花试探着问:
“小姐,那咱们今日还去不去暗香居?”
“去!为何不去?”楚南溪倏地扬起下巴,唇角勾起一弯狡黠的弧度,伸出纤指点了点春花额头,“我们若是不去,岂不是辜负了相公这番‘资源共享’的美意?”
“资......源共享?”春花摸着被小姐“点化”的额头,懵懂不明其意。
楚南溪越去了解谢晏,便越觉得他比史书记载的那个纸片人,多了几分厚度。
他能对陌生的读书人、百姓、甚至是流民一视同仁,付出却不求闻达,这番胸襟,倒是有几分超脱时代的气度。
“溪表姐!我在这儿!”
刚出二门,便看到忠义侯府的马车已停在外院。
王灿儿正迫不及待的从马车窗探出半个身子,使劲向楚南溪招手。
不说其他,忠义侯府的马车还真是富丽堂皇。青绸车盖、紫锦车帷,朱纹黑毂,连锦帘上的泥金卷云纹,皆为绣娘以金线绣制的双面绣,流光溢彩、极其难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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