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等妖孽,岂是寻常手段能除的,你当他是田垄里随手可摘的草芥么。”
贾琏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慑得后退半步,但家族的期望和任务失败的恐慌瞬间压倒了畏惧。
他强撑着挺直腰板,语速急促。
“正因他是心腹大患,更该趁他羽翼未丰,斩草除根。”
“您贵为督军,执掌居庸关以南军堡的兵员调度、粮草军械,手握战场生杀予夺之大权。”
“战场上,‘意外’还不容易,迟来的援兵,短缺的药石,乃至‘流矢’穿心……哪样不是举手之劳。”
“蠢货!”
王淳终于被这话彻底点燃。
他暴吼一声,额角青筋虬结如蚯蚓蠕动,抄起案头装东珠的檀木匣子,作势便要砸向贾琏脚下。
“举手之劳,英国公那老狐狸早用七座军堡的存亡捆死了我。”
“白纸黑字的军令状,军堡若守不住十二个时辰,军法从事,这你都看不懂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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