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摆摆手:“没事了,我先走了。”
转身离开的刹那,她听见陈弥匆匆道:“你是附中的?”
“对,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们校服好认。”陈弥这么说。
他目送初凝离开,她校服后的几个大字早已深深烙印在心上,时过境迁,竟然开始隐隐作痛。
那是他的梦校。
天一热,人跟着浮躁,课上得更为艰难。
好在下课铃及时落下,桌椅响动间,学生们压抑的天性才得以释放。
讲台上的女老师撩起刘海抹额头的汗,语速很快:“好,那今天的课就到这,作业就是课堂测卷,都好好写啊。”
台下的回答此起彼伏,听着声势浩大,却始终压不过嘁嘁喳喳的说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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