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,您给个说法?”他索性破罐子破摔。
反正他没钱,要命就一条。
事已至此,解释成了顺理成章的必然。
初凝把手机装进口袋,陈弥这才注意到她的校服有点眼熟。尽管同是红白配色,但款式似乎和一八七的校服大相径庭,而且裤子是白的。
初凝抬起头,嗅到他身上几丝淡淡的西瓜香味:“不好意思,我是凑巧路过这儿,不是有意要听你们说话的。”
这就没了?
陈弥顿了半秒。
“啊不对,其实我什么都没听见……”她又补充。
陈弥问:“没别的了?”
不敲诈?不勒索?不威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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