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了一个小时左右,两人就都不动了。
老鼠钻洞都会累呢,更何况他俩还不是老鼠。
黑瞎子靠在墙上,一条腿曲起一条腿贴地,就那么坐在地上,手放膝盖上夹着一支烟。怎么看怎么野性。
解雨臣盘膝坐在地上,手放在膝盖上,闭目低头。是世家公子的忧伤。
白栀在床上折腾了半天也没睡着,吃的太饱了。索性起身去看解雨臣。
等白栀到的时候,两人刚坐下。
吱呀一声,从栏杆木门外走出来的不仅是善解人意的古典美人,也可以走出来一个粗神经的甜妹。
“咋啦,都坐地上。地上凉快吗?”白栀懵懂的问,“你们这是练完了吗?”
解雨臣抬头看着白栀,脑子里想着黑瞎子来之后的点点滴滴。
白栀看见解雨臣只是望着自己,也不说话,脸还有点垮,以为是累到了。
这个表情她见的多了。上班的时候同事都这个表情。就像整个世界都欠了自己钱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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