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的小少爷,但是要加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。去叫人拔针吧。一起去吃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瞎子赚了不少钱,这回还是要去吃饭,拦住了叫医生得人:“这个瞎子我就会,不用叫医生再跑一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拔完针,和解雨臣退了出去。小姑娘还要换衣服洗漱呢,两个大男人在屋子里算怎么回事呀。

        解雨臣和黑瞎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着,静静的等白栀收拾完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黑瞎子是个闲不住的,问解雨臣“你今天早上为什么去小花园吊嗓子啊。你院子里的景色也不错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白栀怕吵,特别是早晨。睡不好就会难受,所以我都是去小花园练。而且我练的戏都挺哀怨的,白栀听了心情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解雨臣看着解铃和餐厅的下人拿回来的早餐说“白栀心思细腻,共情能力强,心情不好影响她养身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招呼着下人把早餐摆在石桌上,这里离屋子近,白栀吃完了好回去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黑瞎子听见一长串的“白栀怎么样,白栀怎么样”陷入了沉默。他不理解为什么没成年的姐姐会如此的护着弟弟,而年幼的弟弟又那么紧张自己的姐姐。于是上手帮下人摆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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