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栀这根木头终于会打弯儿了。除了那双爪子,还是和佛手柑一样。不对,佛手柑更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二月红看着汗流浃背的白栀,想让她歇一歇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栀问解雨臣歇不歇,二月红说不歇,那白栀也不歇。

        二月红想着当初小花就是这么来的,那她不歇就不歇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海岛冰轮初转腾,见玉兔,玉兔又早东升,那冰轮离海岛,乾坤分外明,皓月当空,恰便似嫦娥离月宫,奴似嫦娥离月宫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’二月红该是风采不减当年的。‘白栀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如是想着。''这样的人怪不得是长沙的浪子,幸好没生在现代,不然怕是会晚节不保了。这得多少男男女女往他身上扑啊。''

        解雨臣也不遑多让,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二月红精雕细琢的韵味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栀,就——很难评。

        就一个初学者来说,她唱的很好。眼神澄澈透亮,不会把贵妃演的风尘,要是在有点感情就更好了。但是僵硬就是僵硬,她真的改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竖竖直直的胳膊,脸和脖子间扭出一个棱角,扭曲的腰和肩膀,搅在一起的双腿。她唱的有多好动作就有多糟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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