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雨臣又坐回了白栀身边。他在想,白栀的嗜睡和爷爷有什么关系。
“陈道长,不知我家姑娘到底是出了什么事。”解九爷人都没全进屋呢,就开口了。
这半年的时间,白栀每天就醒那么一会,刨除吃饭的时间,剩下的都用来安排解家的安保和其他解家人的探子。弄得解家固若金汤又死气沉沉。
他被白栀折磨惯了,习惯了吵闹。突然间的安静,九爷有点受不了。
陈道长看了一眼解九爷,又看了看解雨臣。
叹了口气。
“九爷,那孩子是不是之前看过面相了。他当时说的是什么,不知能不能”
解雨臣听着可能和自己有关,也不等爷爷说话,“贵人不贵己。是不是我影响的。”说着就站了起来,好像只要说是,他就会把自己扔到离白栀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去。
陈道长挥了挥手:“她睡觉对于她来说是件好事,等她醒了就会告诉你的,我只能说和她的来历有关。只是她醒这件事,就和你爷爷有关了。”
解九爷坐在陈道长的对面,看着陈道长有点惋惜的表情,好像是知道了什么。
“陈道长,是我影响了她,还是她只能因为一些事情才能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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