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门合上时，水声落下。
秦湛予站在花洒下，顺着发梢和颈侧一路滑落。
第71章梦境
那股子酒气早被凉意逼散，可他心口却一阵阵地烫。
他出来，顾朝暄进去。
……
顾朝暄的头发还带着洗后残余的清香，散在枕边，呼吸平缓。
秦湛予做梦了，海在梦里蓝得不真实。
风顺着甲板跑，如同一面看不见的旗。
白色的船身在光里呼吸，天光一层层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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