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峥出车祸了。”
瓷盖“当”地一声轻响,滑到地毯上,茶水溅出一小滩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她问,声音很轻。
“今天早上,从你家这边出去的路上。”
顾朝暄的喉咙动了动,没发出声音。
“很严重吗?”
程屿看着她,眉宇间一瞬紧了紧。
她问得太平静,平静得像在听别人的消息。
他忽地冷笑:“顾朝暄,你的心冷到这地步了?他出事了,你连问都像在问天气。是不是非得死了,你才会去看看?”
屋内的空气一寸一寸凝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