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,两个男人都没睡。
一个在她梦里,一寸一寸地逼近;
一个在院外的夜风里,把烟抽到了尽头。
她放下勺子,轻声道:“我知道了,李婶。”
语气温和,却带着一点力竭的平静。
李婶看着她那双眼,叹了口气,不再多说,只去收拾餐具。
……
她最终没有拨那个电话。
她按时出门。
因为临时任务,门岗给她批了日通行证,白底黑字,姓名与证件号都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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